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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配角:温以馥祁宙言
作者:金三升
简介:温以馥看到来电号码,下意识就不想接她干脆调了静音想了想,又把号码直接拉黑,这才消停了她不接电话,祁宙言是预料到了,但他再打过去就成了盲音,属实出乎他预料不死心地又拨了一遍,依然是盲音祁宙言垂眼死死盯着手机,流畅的下颚线条逐渐冷硬他看向程集礼,眼瞳幽黑如古井,一字一句从后槽牙咬出来“手机”祁局这种神情,明显是濒临暴怒边缘程集礼眼皮抖啊抖,战战兢兢掏出手机递过去祁宙言一把接过,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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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眼眶一酸,温以馥嘴角不受控制颤了下,语气低轻无力:
“我跟他分手了,你们别再提结婚的事,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在家歇歇,陪陪你们,行么?”
分手?!
这话既出乎意料,又似乎在预料之中。
可是五年的感情说分就分?哪个父母能忍得了女儿发生这种事后还不多问的?
温时信眼睛瞪圆,几乎一瞬间认定是那兔崽子欺负他闺女!
一向儒雅和蔼的温律师,拳头硬了。
他张嘴就要炸出声,金卉如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他手:
“好,爸爸妈妈不问。”
温时信瞪着眼看妻子,却见她温柔含笑,和风细雨地哄女儿:
“以馥,回家了就好好散散心,多呆一段时间吧,爸爸妈妈真的很想你,嗯?”
温以馥心尖儿酸的厉害,抬起脸,眼睑湿红点了点头。
“嗯,过两天我陪爸爸去做复查,爸爸好起来之前,我就不走了。”
“好。”金卉如笑起来,“乖女儿!”
温时信左右看了看妻女,心头火烧火燎,使了洪荒之力才把脏话咽回去。
*
晚上,温家客厅熄了灯。
老两口的房间里,温时信插着腰来回踱步,压着嗓子怒吼。
“...这个时候分手,原因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他姓祁的是什么东西,敢这么欺负我女儿!”
要不是多年修养禁锢了他的底线,一句‘王八蛋’在舌尖儿上绕了好几圈,就差骂出口了!
金卉如摘了眼镜坐在床边,听丈夫发泄怒火,一句话都没说,甚至还翘着腿不知道在跟谁聊天。
“以馥一毕业就跟他好上了!五年啊!我女儿有多少个五年的青春这么荒废?!”
“当初她一毕业,非要留在燕市历练历练自己,这事我就不同意!都是你纵着她,什么都由着她去,你看看,被人骗了吧?!”
“早听我的,就吃不了这遭亏!说不定现在又守在我们身边,又事业有成,追我女儿的人能从家门口排到大街上去!有他姓祁的什么事儿?!”
温时信气的头晕眼花,抖着手捂住心脏:
“不行,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杀人不犯法的话,他现在就要拎着菜刀飞到燕市去砍人!
骂了半天,他一回头,瞧见妻子一脸不痛不痒地靠在床头看手机,登时心梗得厉害,痛心疾首斥问:
“金老师!你干嘛呢?!”
金卉如蹙了蹙眉,抬眼看他。
“你喊什么?骂人有用啊?埋怨人有用吗?你再真把自己气出个好歹来,不是雪上加霜?”
温时信捂着心口呼哧喘气,眼睛瞪得老圆。
“我能不气吗!啊?!那是我闺女!我闺女都给人欺负成什么样儿了!”
金卉如轻翻白眼儿,‘啪’地放下手机,抱着胳膊坐直了,慢慢跟他捋。
“凡事你往好处想,别钻牛角尖。”
温时信一脸匪夷所思:“以馥都伤心的收拾行李跑回来了,这还能有什么好可想?人只有伤透了心,伤的千疮百孔,才会蜷缩起来回到父母身边寻安慰!她的天都塌了!”
“天?”
金卉如不以为意地冷笑一声,“姓祁的小子凭什么算我女儿的天?你别太瞧得起他咯。”
温时信愣住。
“以馥是我们的心肝肉呀,你跟我才是替她遮风挡雨的人,天大地大父母最大!只要我们俩不塌,她的天就塌不了!”
温时信,“......”
老婆是会安慰人的,他听完心情莫名好受一点。
金卉如:“谈个恋爱而已,又不是签了卖身契,这你情我愿的事,开心就一起玩,不愉快就好聚好散,大家再找个新朋友玩嘛。”
温时信额角绷紧,张嘴想说什么。
金老师竖起一根手指制止他,“你先别说话!”
温时信:“......”
“我的女儿我清楚,从小到大我们什么时候让她吃过亏?她天生就不会吃亏!分手就分手了,我相信以馥不一定就是被欺负被甩的那个。”
金卉如语气笃定,“养条狗五年也是有感情的,狗死了,伤心在所难免呀。”
“她现在需要最爱她的人陪伴她,嘘寒问暖,陪她熬过这段时间,而不是被人质问‘你为什么不好好照顾你的狗,狗离开了才后悔,你活该!’。”
温时信怔愣看着妻子,满腔怒火都给忘干净了。
“说,说的有道理...”
“嗯。”金卉如白他一眼,“记住了,在家里不要提‘狗’,把心思都放在陪女儿上,正好我们都闲着,没事多带她出去散散心,让外面的花花世界吸引走她的注意,她很快会满血复活的呀。”
温时信连连点头,“对,好,明天咱们就出去散心!”
他扯开被子爬上床,心底已经开始琢磨要不要出去玩儿两天。
一家三口出去旅游的日子,太难得,太值得计划了!
夫妻俩过了半辈子,金卉如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想什么。
问他,“阿凛的事情棘手吗?”
温时信已经躺下,听言心不在焉地摆了下手。
“没大事,打个招呼而已,那几个人谁没见过他?让他随便过去走动一下,都会帮忙的。”
金卉如放下心,“那行,你明天该打招呼的都打声招呼,也跟阿凛说一声,趁以馥回来,我最近想回老家住两天,那边空气好,清静,适合散心静养。”
温以馥的外婆在蜀城南郊有栋宅基地。
那边山头连绵风景宜人,有万亩竹海,湖泊瀑布,前几年发展成旅游景点,现在景区里好多民户把房子改建成民宿,当地政府也很支持。
温家有点闲钱,当时就跟风,出钱帮外婆把房子改成三层民宿。
不为赚钱,主要风景宜人,老人住着也舒心,她们一家每到假期都会回去小住。
现在外婆不在了,但民宿也一直雇人帮忙打理,金卉如退休后,夫妻俩每个月都会回去住几天。
“行!”
温时信一口答应下来。
事情商量好,夫妻俩心宽舒神,熄灯睡了。
第二天早起,老两口出去散步,顺便到附近常照顾生意的包子铺买了早餐回来。
温以馥起的晚,吃早餐的时候才听金卉如说,想让她陪着回老家住两天。
她一口答应下来。
趁她回房间收拾行李的当,温时信坐在书房打电话。
最后一通打给池凛,“...对,我跟他们都说了,你回头有空,拿点东西去走走门,地址我晚点发给你。”
“不用,温叔,地址我都清楚,麻烦您费心了。”池凛笑语温润。
“诶,不麻烦,平时也都跟他们有联系的嘛。”
温时信笑了声,又说,“对,金老师让我跟你说一声儿,知道你懂事,怕你来看我们的时候跑空。”
“最近我们回老家,你忙你的去,回头等我们回来,再来家里吃饭。”
池凛静了几秒,笑说:
“那您什么时候复查?说好了,我陪您去。”
......
温以馥抬眼看过去,一个推着婴儿车的年轻妈妈,也正从单元门里出来。
对方看到她眼睛一亮,连忙推着婴儿车跟上来,笑眯眯打招呼。
“真是你!我看你背影就猜是,你这是干嘛去?取快递?”
温以馥目光在她脸上流转半圈儿,脑子里的记忆‘叮’了下,女人那张成熟无比的脸与另一张圆润稚态的童颜,隐隐重合。
“樊...雪?”
“是我!”
樊雪笑眯眯嗔她一眼,“怎么,不认识了?怎么这个反应!”
温以馥牵了牵唇,看看她一身打扮,又看了看她手里推着的婴儿车。
实在没法儿将面前这个穿白色肥大T恤,下搭浅灰色紧身打底裤,且胸大下垂,腰身滚圆,还满脸雀斑,且头发稀疏的年轻妈妈,同自己小时候一起上下学、一起写作业、还一起穿花裙子的好朋友看成一个人。
她不动声色笑眯眼,熟络地攀谈,“有几年不见了,你也住娘家?什么时候回来的?”
“诶呀,这不是孩子太小,老公又出差,我就回来住两天,也让我爸妈帮我带一带。”
樊雪叹了口气,用下巴点了点婴儿车:
“你是不知道,这个小家伙有多闹腾,才五六个月大,成宿成宿不睡觉,一不顺心就哭闹,我都要熬成精神衰弱了!”
温以馥唇瓣浅抿笑意,低头往婴儿车里看了看。
小宝宝醒着,正躺在婴儿车里,抱着硅胶玩具啃,小手小脚踢腾个不停,眼珠子乌溜溜圆润。
她看的心软,由心夸赞了句,“好乖,好可爱~”
抱怨归抱怨,听到别人夸自己宝宝,樊雪还是笑的很开心。
她推着婴儿车,又伸手抵了下温以馥手臂。
“走吧,边走边聊,刚好我也取快递!”
温以馥笑笑,拖着旅行车跟她并肩往前走。
樊雪:“我昨天才回来,你真不够意思!结婚都不通知我!”
温以馥浅笑解释,“我都五年不参加同学聚会,平时跟大家也不联系,原本没想兴师动众的,是老人家不愿意低调。”
樊雪听言撇了下嘴,“是,就你爱低调,低调也得分情况,这可是结婚!一辈子就那么一次!”
温以馥莞尔,垂着眼没说话。
樊雪看她一眼,叹气说:“我结婚你可是随了礼的!知道你不缺那三瓜俩枣,又嫁了个有钱人,但礼尚往来这是人情,回头我把礼金转给你。”
温以馥微怔,忙说不用。
“怎不用?你不收回礼金,是打算以后路上遇见各走各的,就当谁也不认识谁?”樊雪佯装生气。
温以馥哭笑不得,只好无奈点头。
“...那好吧。”
樊雪这才笑起来,又跟她聊起同学聚会的事。
“...大家每次都围着我打听你的消息,你可真够心狠,不过是去燕市上个大学,竟然都不跟我们联系了。咱们班那帮人,到现在都还好奇,不知道是何方盖世英雄能娶到你这位大仙女。”
温以馥安静听她说完,想了想,细声恳求:
“都这么久不联系了,我结婚的事,你就帮我保密,不要跟人到处宣传了。”
樊雪一脸地不理解,“为什么啊?大家都很关心你的,再说你老公不是又帅又有钱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又说,“这要换成我,找个这样的男人,我能逢人就炫耀,睡觉都笑醒!”
温以馥扯了扯唇角,“我不想被人到处打听,而且他...工作很忙的,我们聚少离多,没什么可炫耀的。”
樊雪眨了眨眼,若有所思端详她一番,神神秘秘压低声:
“每个月工资给你吗?”
“......”
温以馥摇头。
她现在的资产可以带着孩子躺平后混吃等死,不需要祁宙言再给钱,至于他执意要给抚养费,这事没必要说出口。
樊雪惊讶咧嘴,“啊?那...新婚就聚少离多,工资还不上交,又有钱又帅,这你能放的下心??”
温以馥无语地看她一眼,嘴唇嚅动一番,最后也没说什么。
樊雪还一脸不死心地追问:
“那,那总不会缺了你吃喝吧?每个月总要给点意思意思,毕竟都结婚了...”
温以馥虽然为人低调,但也不想成为别人眼里的可怜虫。
她微微一笑,点头,“给。”
樊雪这才舒了口气,又好奇地问:
“给多少?”
温以馥想了想,过往祁宙言出手一向阔绰,抚养费应该也不会少。
“嗯——,几万吧。”
“几万?!!”
樊雪惊叫一声,温以馥冷不丁被她吓一跳。
两人刚走到快递站点,周围来来往往好些人,纷纷朝她们看过来。
温以馥一脸尴尬,“小声点儿...”
樊雪长喘口气,眼神复杂地睨她一眼,语气酸溜溜。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人家找一老公,随便给点都是每个月几万块,我找一老公,一个月工资都过不了万,真无语!”
“......”
她明显心态不平衡了。
温以馥后知后觉,自己这几年过得太富裕,一时没注意,就在人前凡尔赛了一把。
老话说‘财不外露,富不露相’
她尴尬地欲言又止,想解释,又不知方才那话该怎么回还的好。
最后是樊雪重重叹了口气,推着婴儿车先进去了,温以馥也就不便再解释什么。
两人先后取完快递。
温以馥的东西太多,多花费了点时间,原本以为樊雪已经自己走了,没想到一出来,见她还等在台阶下。
看看自己取的两个小箱子,全是孩子玩具。
再看温以馥那一车,全是高档补品,甚至还有两大盒燕窝和花胶。
樊雪眼都红了。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再聊什么。
*
回到家,将旅行车拉进玄关,温以馥长舒口气,回身带上门。
她一边换鞋一边闻到酱肉的香味儿,这才想起来,自己完全忘记买黄瓜了。
正犹豫要不要再下去一趟,就见温时信从客厅走过来,背着手打量旅行车里的七八盒高档补品,语气古怪地皱了皱眉。
“你买的?”
温以馥抿了抿唇,为避免不必要的争论,垂下眼闷声承认。
“嗯。想吃,就买了。”
温时信看她一眼,倒也没再深究,帮着将东西都拎进去,放在餐桌上。
“金老师!”
“诶,怎么了?”
“你闺女想吃燕窝,你还是别煮面了,先给她炖上。”
金卉如从厨房探出头,打量了眼桌上的东西,又看向温以馥。
温以馥正拎着两盒东西跟过来,听温律师略显阴阳怪调地语气,顿时哭笑不得。
“我不急,还是更想吃打卤面。”又朝金卉如眨眨眼,“妈妈,买的多,我们俩一起吃。”
温时信:“哼,可别,你妈妈这辈子不爱尝这种奢侈东西!年纪大了,恐怕更吃不惯,吃了也大半浪费。”
温以馥:“......”
“啧,怎么说话呢?”
金卉如握着炒菜铲子指了指温时信,皮笑肉不笑警告:
“你给我少找事,一边儿呆着去!”
温时信板着脸冷哼一声,扭身坐回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金卉如又看了眼温以馥,示意她进厨房。
温以馥跟进去,就听金老师一边炒酱,一边气定神闲语气笃定地开口。
“我看你啊,心里放不下那个姓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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