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的脸色比锅底还要黑。他死死地攥着方向盘,“李!乐!希!你这个贱人!你他妈的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出丑?!还敢拿那个狗屁劳动法来威胁我?!老子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我告诉你,我一定要让你在这个圈子里彻底混不下去!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王新是什么下场!”
副驾驶座上,那个打扮精致的女人,此刻正用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王新的大腿。眼神里带着一丝煽风点火的媚态。
她用一种委屈又撒娇的语气说道:“王哥……哎呀,刚才可吓死我了……那个贱人,嘴巴也太毒了!什么话都敢往外喷!你看她把我给骂的……呜呜……” 她假意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她这么对我,不就是在打您的脸吗?您是谁啊?您可是大名鼎鼎的王总啊!在政法圈里谁不认识您?谁敢不给您面子?别说一个小小的律师助理了,就是那些大律所的主任见着您,也得客客气气的!那个小贱蹄子,真是瞎了她的狗眼!”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更加放肆地往上移动:“王哥,你人脉那么广,关系那么硬,想收拾她还不是分分钟的事?而且啊……哥哥你那么厉害,特别是在……,那么勇猛……嗯……” 她的脸颊泛起红晕,眼神迷离地看着王新,“怎么能让那种不识好歹的女人给欺负了呢?你可一定要给我出这口气!狠狠地收拾她!让她知道谁才是老大!”
这番夹杂着恭维、委屈和暗示的话语,果然让王新心里舒服了不少。被李乐希搅乱的自尊心,似乎在女人的吹捧和挑逗下,找回了一点平衡。
“废话!这还用你说?!” 王新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一个刚出校门、不知天高地厚的下贱员工,也敢爬到老子头上拉屎?!敢坏我的好事!敢当众羞辱我!还他妈敢拿劳动法来威胁我?!真是不知死活!老子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什么人没摆平过?就凭她?哼!”
他猛地一打方向盘,拐进了一条昏暗的偏僻小路。将车停在了黑暗的角落里。
“妈的,想让老子给她赔偿金?N+1?还是2N?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门儿都没有!” 王新用力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发出“砰”的一声沉闷巨响,吓得旁边的女人身体一颤。
“违法解雇?呵呵……” 王新脸上浮现出阴险而扭曲的笑容,“老子有的是办法让她自己主动滚蛋!而且是哭着喊着滚蛋!”
旁边的女人立刻好奇地凑近,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王哥,你想到什么好办法了?快跟我说说!”
王新侧过头,看着女人那张期待而献媚的脸,冷笑一声:“想让我给赔偿金?可以啊,我先给她找点‘正经活儿’干干。” 他伸手捏住女人的下巴,指尖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摩挲着,“咱们律所不是接了个法律援助的公益项目吗?正好,下河图村那边一直缺人去做普法宣传。”
“下河图村?” 女人皱了皱眉,似乎在努力回忆这个名字,随即脸上露出恍然大悟和一丝嫌恶的表情,“哦……就是那个……听说特别偏僻,穷得叮当响,手机都没信号的那个山沟沟?”
“没错!就是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王新眼中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意,“那地方,离市区几百公里,山路十八弯,连直达的班车都没有,得先坐长途车,再转拖拉机,最后还得走几十里山路才能到!环境差得要死,穷山恶水的,听说那里的村民野蛮得很,思想又封建,跟他们讲法律?简直是对牛弹琴!”
女人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王新的意图,她娇笑着拍了拍王新的胸膛:“哎呀!哥,你这招也太高了吧!把她扔到那种鬼地方去‘普法’?哈哈哈!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细皮嫩肉的,哪里受得了那种苦?估计没两天就哭着跑回来了吧?”
“跑回来?” 王新冷哼,“跑回来正好!到时候就说她工作态度恶劣,畏惧艰苦,不服从安排!让她自己写辞职报告!想让我赔钱?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他越说越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李乐希狼狈不堪的样子:“我这就让办公室通知她,就说这是重点项目,必须她去!让她明天一早立刻出发!尽快赶到!而且,必须在那个鬼地方待上至少一年!完成普法任务!”
“一年?!” 女人夸张地捂住嘴,“天呐!那她不得疯了?那种地方待一年,跟坐牢有什么区别?王哥,你真是太狠了!不过……我喜欢!” 她再次用充满诱惑的眼神看着王新,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让她跟我们作对?哼,这下知道厉害了吧?看她还敢不敢嚣张!看她那个‘法律专家’,怎么去跟那些野蛮人讲道理!”
将心中的恶毒计划和盘托出后,王新感觉胸中的那股邪火和屈辱感似乎找到了宣泄的途径,但还远远不够。他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旁边那具散发着香水味和女性荷尔蒙的身体。看着女人诱人的曲线,他眼里的怒火迅速被一层油腻的、赤裸裸的欲望所覆盖。他不再说话,粗暴地用力将她拉向自己。
女人似乎早已习惯了他这种模式,知道这是他发泄情绪和寻求掌控感的方式。她故意惊呼一声,半推半就地倒在王新怀里,试图用自己温热的身体和顺从来平息他余下的怒火,或者说,是将这股怒火引导向另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