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像一个垃圾桶 一直在角落等着别人的负面情绪进入我的身体 然后再将别人乐意听到的文字吐出来 说是我的职责吗这也许是 其实更愿意说这是我一种选择合群的方式”
在与高中离断后的第数不清多少个年头我幡然醒悟 并在备忘录写下了这一段话 那天我顺手拍下了映在枝叶间的夕阳 白天让人不能直视的烈日 也会在傍晚某个时候可以让人正视它的存在 于它向今天挥手告别一样 我也像是对过往挥手招呼一声 便不再去想
描述自己常常会说自己是一个玩弄文字的高手 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我在文字上吃过的亏比我得到的微末好处要多得多 总有人赞美苦难来衬托当下的美好 对于人类也一样 安慰别人的最好方式就是你寻到一个比她当下境遇更惨的人 或者转移她对当下的注意力 让她畅想未来美好 亦或与她一起共情当下 我是情愿相信一切难题有个共同的公式来解答 而我不幸的是我正是那个发现这个伟大公式的幸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