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声问著》发给《飞天》时,我正在读高二,假期燥热,在清凉寺写的稿,那年周应合写《周家的羊群》。多年以后,我再没看到周别的文字,也猜测他是怎样的人,达到这个高度怎么就杳无踪影了呢,又或者说周应合只是谁用了一次的笔名,大抵十年来时不时想起来就琢磨他的文字,留意他的作品。这应该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人生的感悟倾泻成文字的张力,驾驭汉语言的功力超越了年龄的限制,无数次的语言锻炼打磨,对汉语尤其是西北语言信手拈来、炉火纯青,不是学院派,对农村生活非常熟悉。有一次和大嘴说起,他说应该是《江南》杂志的主编,我说不觉得,这一篇不在西北写不出的。扯远了,直到这期《一路春风来》发给《飞天》,前后好久远,经历好多事,“开荒南野际,守拙归园田”,才明白《周家的羊群》与南北无关,与时间无关。世界奥妙无穷,每次写稿都尝试有所突破,看到新的自己,体验新的世界,真是快乐又惊喜。只怕一生碌碌无为,还安慰自己平凡可贵,惟愿世间的美好,给最纯朴的人们,和探求真理的精神!
长袖道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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