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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参加书香澜梦第三届爱情主题积分赛活动。
今天有人问我,想写故事吗?
我回,也不能天天摸鱼,就试试吧。
那人又说,好的,那就写爱情故事吧。
我懵了,为什么要对待我这修无情道的人!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有个和尚?
不,这次不是和尚,是有个我。
对,是有个我,不是我,是有个我,记住了,是【有个我】。
有个我不是人,不是神仙,也不是妖,是条龙,是条很老的龙,是条很老不能行动的龙,所以只能盘着这座山,望着这座庙,偶发出吟鸣声,若狮吼,若象轰,若猿哔,若犬啾。
有个我虽不能动弹,却可以动嘴,不过都是自说自话,约莫是害怕其他物种听到它说话,亦或许为了照顾其他物种的语言,有个我便用这山中的风吹林动自说自话着。
(一)
风来了,有个我说:“我盘的这座山,以前是没有的,后来才有,怎么来的呢?让我回忆回忆。”
我生于龙湖,长于龙湖,我的父亲是龙湖之主,不帅,但我的母亲很漂亮,我还有哥哥弟弟和妹妹,还有忠实的仆人。
我会看些书,书上的话我经常看不懂,比如:‘关关雉鸠 在河之洲’、‘硕人其颀, 衣锦褧衣’。每每此时,我便去找母亲解答,为什么不找父亲,因为我的父亲不仅不帅,还没文化。
母亲总是笑着回答我每一个疑问,确切的说,笑是母亲的唯一脸部表情。我们几个孩子也会问母亲:‘母亲,为什么你不会哭?’
母亲笑着回答:‘难道你们不喜欢母亲笑吗?’,她总是用这样的答案让我们几个孩子不得不作罢,长达二十年之久。
是的,二十年后我三十了,哥哥弟弟妹妹们也已是大人,且各自有了家室,我们的家越来越大,住在龙湖的人也越来越多。
某天,父亲和母亲把我叫过去,问:‘龙儿,想不想成家?’
上面忘说了,我的哥哥弟弟妹妹都已有家室,唯独我没有,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对女人无感,对男人无感,对自己也无感。
因着此事,不少人都着急,连龙湖里的老实仆人,都偷偷带我去看名医,哥哥带我去问神卜卦,弟弟甚至还带我去怡红院开荤。父亲原谅了大家所有凌乱行为,只没放过弟弟的开荤操作,弟弟被父亲打的不得下床。
我去向母亲求情,为什么只打弟弟不打我,父亲太霸道了太蛮横了。母亲笑着跟我说:‘你是我们最爱的人,为什么要打你呢?’
我突然有些恍惚,继续问道:‘你和父亲好像对我为何不成家很平静?很理所当然?’
母亲继续笑道:‘是啊,这样不好吗,我们一家人永远都和你在一起。’
我竟鬼使神差的默默点了点头,是啊,和我的家人永远在一起,是一件比做什么都开心幸福的事。
后来,我才知道,我那次的点头,真的是出于情不自禁的本心。
忘记会让一切重生。
真的吗?
(二)
有个我有些困了,眯起了眼睛打个小盹,回忆暂且放下。
‘你真的喜欢我吗?’
‘喜欢。’
‘多喜欢?’
‘很喜欢。’
‘到哪种程度?’
‘你说哪种程度就哪种程度。’
‘为了我愿意杀人那种程度?’
‘是的。’
‘那把你自己杀了吧。’
‘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你。’
‘你老说不喜欢我,总要给我个原因让我死心吧。’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原因。’
‘说不出原因,那就是喜欢我。’
‘好,我给你原因,你长得难看,又没文化,配不上我。’
‘我可以整容,可以学习,我会改变的。’
‘好,你家里人容不下我,我也不喜欢你家人。’
‘我可以离家带着你,去过我们自己的生活。’
‘好,我朋友说你除了我以外还有其他女人。’
‘绝对没有,我现在就去和你朋友对峙,让她拿出证据。’
‘好,我讨厌这个世界,我想让这个世界毁灭。’
‘那我把世界上的人都杀光,就剩我们俩。’
狂风疾起,山林呼啸,狮吼象轰,猿哔犬啾,顷刻间,那一男一女便在这山中灰飞烟灭,化为尘埃。
风变小了,仍在继续,喋喋不休:‘痴男怨女,罪孽深重,痴男怨女,罪孽深重,痴男怨女,罪孽深重...........。’
(三)
龙湖看似和以往一样,没有变化,其实已经变了。
我成了一个没有爱情的人。
我爱哥哥弟弟妹妹,但不是性爱;
我爱父亲母亲,但不是性爱;
我爱仆人,但不是性爱;
我爱龙湖所有人,但都不是性爱。
我偷偷看过一些小人画,只觉和我读的其他书么有区别,看不懂也索然无味。我也按小人画上的行为自演自导,结果只是想去niaoniao。
我看着其他人亲吻,拉手,拥抱,就像看一些奇葩一样。
那天还是来了,我跟母亲讲:‘母亲,我讨厌你对父亲笑。’
母亲笑着问:‘为什么?’
‘因为我嫉妒你们都有爱,就我没有。’
‘傻孩子,你有爱的,你爱我们,我们也爱你。’
‘可我不开心,我总觉得身体缺少东西。’
‘好孩子,缺什么呢?你那么完美。’
‘缺xing。’
母亲第一次没有笑,嘴角抽了一下,‘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缺xing’我不自由自主的提高了嗓门。
父亲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看来这一天终是来了。’
我问父亲此话怎讲。
父亲没有说话,母亲也没有笑。
天旋地转,万物撕裂,人形俱散,顷刻间,这龙湖改变了地貌,恰多人排列聚为一起,化为有座山。
几百年后,有座山上某条状物体在挣扎着移动着,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扭曲拧巴,阵阵嘶鸣,若狮吼,若象轰,若猿哔,若犬啾。
(四)
有个我只是打了个小盹,便有不知好歹的痴男怨女来有座山中扰它,也难怪被有个我弄成尘埃。
无人知晓有个我在有座山盘了多久,因为人们和精怪亦或神仙总是在意有座庙,毕竟山那么大,不如庙来得精致细看。
不过,但凡去过有座庙的,皆能看到庙碑,文如下:
前有痴男怨女,为求一生,弃世人不顾,毁天灭地,造三千人界,生生世世,此私心枉顾生灵,终不得报,万物求咒,终需祭其子,方可得报。
奈何万物仁慈,以命舍咒,然痴男怨女,恐咒复现,故断其子情欲,以咒攻咒,生生世世,得以相伴,此举甚是恶毒,后不得知。
风来了,有个我看着这座山,这座庙,作为痴男怨女之子,它替世人万物毁了他们,没人跟它说为何要这么做,它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这么做,只记得那天那刻,有个声音喋喋不休:“痴男怨女,罪孽深重,痴男怨女,罪孽深重,痴男怨女,罪孽深重...........”。
有个我至今也不知自己为何要破父母亲的咒,也不懂怎么自己就成了一条龙,太多的为什么,它也从来不去问不去想。
所以只能盘着这座山,望着这座庙,偶发出吟鸣声,若狮吼,若象轰,若猿哔,若犬啾。
这便是有个我的生生世世了。
结束了,我的爱情故事编完了,但是我不知道在写啥,想表达啥,也许就是为了交个差事,可能我真的只适合摸摸鱼,修修无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