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我先讲完前面的故事。在你的权威受到挑战之后,你可能是这样回复孩子的:“你要搞清楚,是你提出要用IPAD学习恐龙的素描画,所以不是爸爸要用IPAD,而是你自己要用IPAD,这是你的事情,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如果此时孩子真正听懂了你的意思,明白拿IPAD这个行为不是在服从你的命令,而是在服从他自己的命令,那么他就不会因此感到被压迫,而是认识到这个行为本身恰恰是自由的体现。可惜,孩子还没有成熟到听懂这句话的深意,于是他开始跳脚大喊,于是你只有屈从于他的意志,到卧室取回了IPAD。
寻找公意:像以前一样自由的结合方式
回到卢梭,在《社会契约论》中,他指出:“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中,自以为是其他一切的主人的人,反而比其他一切更是奴隶。这种变化是如何形成的?我不清楚。是什么才使得这种变化成为合法的,我自信能够解答这个问题。”
经过上面的解释,如何解答这个问题,答案其实已经呼之欲出了,就是“要寻找出一种结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来卫护和保障每个结合者的人身和财富,并且由于这一结合而使得每一个与全体相联合的个人又只不过在服从本人,并且仍然像以往一样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