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到了,街角又飘起了粽叶的清香。那气味颇有些倔强,穿过汽车尾气的浊流,钻过烧烤摊的油烟,固执地钻入行人的鼻孔里。我每每嗅到,便知道又是包粽子的时候了。 幼时的粽子,总是母亲...

端午到了,街角又飘起了粽叶的清香。那气味颇有些倔强,穿过汽车尾气的浊流,钻过烧烤摊的油烟,固执地钻入行人的鼻孔里。我每每嗅到,便知道又是包粽子的时候了。 幼时的粽子,总是母亲...
阿花曾经是村里最美丽的姑娘。 每当她走过村口那棵老槐树,树下的老人们总会停下闲聊,目光追随着她窈窕的身影。姑娘们羡慕她如瀑的黑发,小伙子们则红着脸偷看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阿花...
大核桃树下的石凳还留着那个夏天的温度。陈老汉枯瘦的手指摩挲着斑驳的树皮,那里刻着两道歪歪扭扭的划痕——是孙子小宝八岁时量的身高。如今树长高了,划痕离地面已经有三尺远,就像那些...
天气一天天地热起来了。又加上今天是周一,早晨第一节课,好像还有很多学生没有从睡觉的状态中醒来。这一边,我刚刚迈步走上讲台,就听见一连串的呼噜声。望向后排,只看见一个男同学已经...
前几天,瑞安的一位老师因为被学喷水,遭到拘留。 这一件事,也启发了我。我有一段时间对学生的态度也挺严厉的。如果完不成作业,我也罚站,打手心。那一天,我看班级里的顽固分子,一上...
自从我患上了平板病,就坐卧不安,经常在各大平台搜索,寻找自己想要的各种平板的信息。最常去的地方就是网上商城。在哪里个各个店铺的客服联系,询问平板的价格,期待着有一个更加低的实...
窗外的蝉鸣声刺得人耳膜生疼。林小雨蹲在灶台前添柴火,汗水顺着脖颈流进洗得发白的衣领。锅里熬着给父亲的中药,苦涩的气味弥漫在整个土坯房里。 "小雨,你姐的信到了没?"里屋传来父...
老篾匠的手艺是从爷爷的爷爷那里传下来的。陈阿公今年七十三岁,手指关节粗大如竹节,掌心布满厚茧,却能像变戏法一样把一根青竹劈成细如发丝的篾条。他的小院里永远堆着新砍的毛竹,空气...
黎小帆把录取通知书藏在书包最底层,像藏着一份罪证。北京理工大学的烫金字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刺眼,他却不敢让父亲看见。学费住宿费加起来四万多元,这个数字在他们家相当于三年的收入。...